第(3/3)页 作为一位在没被俘之前就生下了66个孩子的人形打桩机。 也不知道赵佶这时候会不会就在樊楼的某间屋子里授人以柄,等待对方涌泉相报? 随后在王禀的带领下,一行人先后走入了樊楼。 樊楼的一楼是个公开用餐的区域,同样也是大堂所在。 不过比起寻常饭馆,樊楼内每张桌子之间都隔着一扇屏风,极大的保证了用餐的私密性。 眼见徐云一行人入内。 一位机灵的小厮连忙将毛巾往肩上一搭,快步走了上来,恭敬道: “几位客官大驾光临,小店真乃蓬荜生辉,不过眼下大堂已满,您几位楼上请?” 王禀看了他一眼,取出几块此时比较少见的银子递给小厮: “雅间可有位置?” 小厮接过银子,认真的打量了一番。 目光在侧面的枢密院章印上停留了一会儿,顿时笑容更灿烂了几分: “有有有,三楼的枫林渡正空着呢,我带您几位上去?” 王禀点点头: “头前引路!” “得嘞,枫林渡五位!” 一刻钟后。 徐云和王禀、宗泽三人依次入座。 张三和张愿二人,则被安置到了雅间入口对侧的仆役专用桌上。 “玉葵宝扇....喜占鳌头...龙翔凤舞....榴房瑞彩...马上春风...雪霁羹...轟綤頫牋?....” 王禀先是洋洋洒洒点了几道菜。 将菜单交换给小二后,主动拿起酒壶给宗泽和徐云二人倒了杯酒。 随后端起酒杯,对宗泽和徐云道: “宗兄,你我今日虽为初见,却宛若故友重逢,来,王某敬你一杯!” 宗泽拿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,三人将酒水一饮而尽。 “哈......” 放下酒杯后,宗泽回味的砸了咂嘴。 文人嘛,就没有不爱酒的,只听他赞叹道: “早就听闻樊楼的酴釄香乃酒中臻品,今日一饮,果然名不虚传呐....额,王兄,你在笑什么?” 王禀强忍住笑意,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酒囊,往宗泽的杯子里倒了一点: “宗兄,你且尝尝这个。” 宗泽不明所以的拿起酒杯,正要入口,鼻翼忽然耸动了几下: “嘶,好浓的酒味!” 随后他看了眼王禀和徐云,将原本鲸吞的动作改成了小口慢嘬。 过了几秒钟。 宗泽眉头一扬,诧异的对王禀问道: “校尉大人,不知此酒是何来历,口感随略逊于酴釄香,但烈度却高之数倍!” 王禀见状哈哈一笑,指着徐云道: “此乃小王所提炼的蒸馏酒,纵使是军中最擅喝酒的军士,也至多喝上两斤(32两)便会醉倒在地,不省人事了。” 宗泽顿时诧异的看了徐云一眼。 原本他看徐云不适练武护院之人,便以为这个年轻人乃是账房之类的文士。 但眼下看来...... 事情似乎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? 随后他再拿起酒杯,轻轻抿了一小口。 一股辛辣的感觉,顿时又充满了食道,只听他有些惋惜的道: “可惜李太白已故,否则我倒是想看看面对如此烈酒,青莲居士是否还敢说出‘会须一饮三百杯’的壮语!” 王禀亦是赞同的点了点头,接着话锋一转,问道: “宗兄,先前王某未曾细问,不知宗兄如今正在何地任职?” 说道自己的官职,宗泽的脸色不由隐隐黯淡了少许。 他虽非官迷,但却有着一颗拳拳报国之心,自然对仕途有着一些期待。 奈何天不遂人愿,只听他微微呼出一口浊气,道: “宗某原在衢州龙游为官,前些日子受命返京回牒。 眼下牒度虽未正式下达,但若是不出意外,应为莱州胶水知县。” 王禀不由眉头一皱,问道: “宗兄在衢州龙游时,莫非任职县丞或者县尉?” “不然,宗某彼时便是知县。” 王禀又迟疑片刻,给宗泽杯中续了杯酒水,道: “那难道是宗兄在任上出了些差错.....” 宗泽再次摇了摇头: “宗某在任三年,年年考课尽皆为优,从未出过疏漏。” “那为何.....?” 宗泽见说轻叹一声,将先前没有告知徐云的话说了出来: “早些年殿试,宗某万字点评朋党之争,得罪了吴处厚,如此便......” 嘭! 宗泽话未说完,王禀便重重的在桌上敲了一拳: “奸臣佞党,误国良才!” 宗泽亦是叹了口气。 端起酒杯独自抿了一口,烈酒入喉,消去了一丝愤懑。 随后他顿了顿,对王禀道: “王兄常年驻垒西线,想必也不容易吧?” ................. 注: 之前有读者说酒精溶液没味道,但我写的是蒸馏酒啊.....五六十度的那种,又不是蒸馏酒精.... 第(3/3)页